白臧

冬兵需要个管理员，他挑中了tony。（问汝……汝是吾handler么？(눈_눈)）

时间线夹在队2和复联2之间。CP铁冬铁无差

警告：冬兵和巴基是两个人格。
文中Operation wings就不翻了，无论是羽翼还是飞翼都很二。你们没想错，作者表示她确实灵感来自Tsubasa Chronicles。冬冬真是个小公举。≡ω≡
以上




第一章 Initiate Operation Wings


士兵很迷惑。他素来空白而专注的心智背叛了他，一个崭新的思想在脑海中形成。他不该拥有思想。管理人负责思考。而不是他。

接着，各种影像浮现在眼前。一些事物开始……闪现。一些人。一个男孩子。瘦小……脆弱。弱点。

不。不是弱点。从来不是！

他想让这些幻像消失，因为它们带来……感觉。士兵没有任何感情。可他现在不再无知无觉。他讨厌这种感觉。他惯于承受疼痛，他理解疼痛。可是这些感情完全不一样，而且……他不知如何应对。

他坐在冰冷的椅子上聆听他们争辩，听起来他的管理者和机械师同样不知如何是好。

“椅子没出毛病！”

“佐拉，他在前三个任务中都出现了反弹！高层……已经没什么耐性了。他们希望冬兵能够成功，现在的成果可打动不了他们。”

“如果我们每次任务后都要清空一次，程序崩溃的可能性太大了！椅子不是问题，是程序本身出了错。一旦和Barnes相关关的记忆被触发，程序的应答机制就会失效。一张美国队长的破海报就足以让Barnes经由程序的漏洞，夺回控制权。”

“马上修好它！”

“这可不是小修小补。即使真能补上这个漏洞，宿主的记忆依然很有侵略性。你看……大脑的工作机制还是个谜，我们只研究明白表层机能。洗脑充其量只是权宜之计，它没有清除他的记忆，只是将它们抑制住，埋进大脑这个宏伟图书馆的最深处。只要它们还在那，士兵落入脱出掌控的危险就永远不会消失。”

“那就销毁它们！让这些记忆失效。”

“行，行……我好好考虑了一下，认为自己可能找到了个解决办法。在适当的条件下，我们可以把这些记忆整合进程序中！只在特定事件触发时才会被激活！既然这样，可以用一些绝无几率发生的事。一系列不可能发生的情境……为了方便起见，二十年的记忆需要多重触发物才行……没错。”

“你开始自己嘀嘀咕咕了，佐拉！”

“这会是个非常，非常大胆的计划。可如果成功的话，我发誓最终成果一定不会让九头蛇失望！”

“那你最好马上动手。”

士兵理应很快就会将这场谈话忘得一干二净，他非常了然，因为不知怎的，他还记得椅子是用来做什么的。它会为他混乱的思绪带来宁静。尽管过程充满疼痛和痛苦，可它终会让平静降临。士兵对此拭目以待。

尽管在他头脑中某处有一丝抵触。是某个……人？

“好了，士兵。准备接受新任务了么？”

任务！是的，士兵能搞定任务。

“啊，好极了，我看出你等不及了。Project……Wings。这是咱俩之间的小秘密，明白么？只有咱俩的秘密任务。一个你既无法执行亦无法完成的任务。”

士兵听不大懂，不过他无权质疑他的管理人。接受任务，完成任务。

“咱们先从最深处的触发点开始。你从现在起不再是士兵。这会带来些……毫无必要的回忆。我们将称呼你资产。一旦我完成对你的重置，除了资产，你什么都不是。直到永远。”

不！

他内心发出的声音吓了他一跳，然而他没时间诧异这声音来自何方。或者何人——如果他自己并没出声的话。椅子已经启动，他的思绪滑入一片疼痛的虚无迷雾中。

OOOOOOOOOO

再与机械师相处数日后，士兵——不！——资产不再感到……资产没有感觉！这点极大地取悦了他的管理人。他们不再在每次任务后都送他上椅子洗脑了。椅子成为了资产在Operation Wings起效后唯一还有印象的东西。

Operation Wings。最高级别任务。目标：未知。指令：未知。最终期限：未知。管理人：未知。

资产对这项任务的情报不足感到无措，可他绝对不能流露出任何迷惑的迹象。

资产绝不多问，对命令绝对服从。否则将被送上电椅。

这就是资产的处事方针，他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他接到任务。搞定任务。返回管理者身边。他被冰冻保存。周而复始，一成不变。变化的只有他的管理者们。以及他身边的世界。管理者们逐渐衰老，而世界愈加……崭新。枪械更有杀伤力，汽车速度更快，电话更小巧。

一部分的他对周遭的变化既害怕又兴奋。而另一部分的他对此沉默以对，就好像他在躲——Operation Wings。最高级别任务。目标：未知。指令：未知。最终期限：未知。管理人：未知。

直到有一天，一切都分崩离析。资产不再只是资产。他还是另一个人。他能感到他的存在……另一个他……仿佛从漫长又不安的沉眠中苏醒，焦躁的翻滚。他对资产尖叫，用尽全力对资产露出爪牙——资产挺佩服这点。

然而他还有任务在等着他。去刺杀目标人物。任务完成后，他可以让管理员来处理这个陌生的家伙。


任务失败了。他向管理者汇报了当时情况。他告诉管理者任务当时称呼资产为‘Bucky’—好像他认识资产似得。这不可能。资产从未见过此人……可是，从他脑子里那家伙里传来熟识的火花。不出所料，管理者非常不高兴，长久以来，他第一次被送上了椅子。椅子当然能解决这个问题。

然而事情并未到此为止。那个人还留在那，并且变得越来越强。还有这个蓝眼睛的强壮男人……他的任务……他是一切的起因。他心知肚明，因为……

Operation Wings。最高级别任务。初始目标：杀死美国队长。任务目标：未知。指令：与初始目标同时进行。任务期限：未知。管理者：未知。

终于！资产接过的最重要的任务露出了冰山一角！他沉浸在突然的领悟中。他几十年来一直渴望完成它。他执行任务的每个指令。

他和美国队长打了一架，那人坚持声称资产是别的什么人。资产对此毫不关心。任务是他的第一要务。当那个人，带着枪伤和满身的血污从摇摇欲坠的航母上掉下去时，一股心满意足的感觉席卷他全身。

任务完成。

就是此刻，一股说不上的感觉淹没了他。恐惧。完全的胆战心惊。他眼睁睁看着那个人坠落，突然他除了眼睁睁看着，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看着。

他的身体自己动了起来，跟着那个坠落的男人一起跳了下去。资产……不，他是士兵！当然了！他怎么能……忘了这件事呢。他一直都是士兵。这是他和他大脑内新人格的共通点。他们都是战士。

也包括他刚刚杀死的那个人——美国队长——也是战士。

‘Steve!’他的新……不，旧日同伴喊道。

一落入冰冷的水中，士兵就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他将气息奄奄的任务目标……Steve拖上岸。

他注视着那个躺在地上的惨不忍睹的家伙，那人朦胧的蓝眼睛也看向他。他发现他头脑中的同伴跟他一样迷茫。他俩都不知所措起来。因此士兵建议他尽快离开。在美国队长的朋友来找他之前赶紧走。

另一个士兵没有异议，他的身体从河岸边走开，隐入树丛的阴影。

“士兵，你是谁？”他向控制身体的这个人询问。

那人好一会儿都没有回答。直到他在一处公园边上驻足，盯着纽约的天际线。一阵熟悉的感觉涌现，士兵无法描述这种感觉。

“James Buchanan Barnes，”他大声说，声音沙哑，夹杂着奇怪的口音。

是的。士兵记得是有个人叫这个名字。他当然有印象！

Operation Wings。最高级别任务。任务目标：寻回James Bachanan Barnes。指令：465号档案包含任务细节。任务期限：未知。管理者：未知。

不，不，不……这样不成。士兵需要更多情报。他需要任务细节。

465号档案。只有管理者能提供任务档案。管理员未定。

士兵不知道如何是好。管理者从来不是随机的。士兵不能选择管理人。可是他必须有一个管理人。他必须……选一个。

他把任务细节分享给另一个士兵。James。现在这是他俩的任务了。毕竟，James Buchanan Barnes才是任务目标。他们最好互相帮助。

尽管James看上去并不比他更有主见。如果有区别的话，他倒是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困惑了。

真没用。

士兵催促James让他接管身体的控制权。如果他们要完成任务的话，他们就得找一个管理者。

首先，士兵得搞清楚他这另一个人格是谁。第一步，他需要有关James Buchanan Barnes的资料。

他正好知道该去哪找。



第二章


士兵记得在主管们让他参与进洞察计划前，他曾有段时间一直跟踪美国队长。侦查是他上一个任务内容的一部分，如果他不调查清楚的话他就完蛋了。他恰好得知了到哪能找到他所需的信息。

这地方是某类博物馆，它的一块区域专门划为美国队长展区——他是唯一看上去好像认识他们的人。他认识James。因此士兵带着他们两人偷偷溜过来，躲在人群里。他设法给自己弄到了足以遮盖血迹斑斑的制服和金属手臂的衣物，可是没面具遮盖，总让他觉得太过暴露。

他走到一块告示牌前，上面有James的名字。他们的脸——挺年轻，也挺利索的——从照片里回望他们。

士兵让James接手，他则潜藏在他们头脑的阴影后面阅读上面的内容。

二战，咆哮突击队，九头蛇，Steve Rogers—美国队长，Bucky，阵亡，死去……遗忘。

只是他根本没死。被人遗忘，说不定，可是James Buchanan Barnes板上钉钉的活着呢。那名依旧搞不清状况却牢牢把控他们身体控制权的士兵就是铁证。

“我什么都记不得了，”他毫无必要的小声说。士兵知道，他能感受本应有记忆的地方残留的巨大空洞。它们不见了……然而可能还有些许幸存。

任务目标：寻回James Buchanan Barnes

James或许已苏醒，但还未恢复原状。至少这点士兵明白。

‘我们需要名管理人。我们需要任务细节，’士兵告诉他。

“Steve？”他犹犹豫豫的提建议。看起来他记起来一些零碎细节——名字、地点……各种感觉。士兵并无法完全理解那些杂乱的记忆碎片。然而他知道Steve是谁。

James的挚友。那人记得James，莫名其妙的James也记得他。选他当管理人可能不错。他是个领袖，从他们最近前几次交手来看，还是个武艺高强的战士。上一名管理人展示的资料同样令人刮目相看。可是，Steve不像是会自愿协助士兵完成此项任务的人。如果是士兵在控制身体的话，Steve会跟他对着干，他可不想给自己找麻烦。

更重要的是，士兵的金属臂急需维修。它在打斗中严重受损，现在还在疼……比平常疼的厉害多了。几乎无法移动，这种无能为力的状态让人无法忍受。

“Howar Stark，”James喃喃道，已经充分理解士兵的想法。

Stark。他认出了这个名字。

逝光行动。任务目标：消灭目标人物霍华德·斯塔克与玛利亚·斯塔克。任务指令：伪装成意外。可以接受附带损害。任务状态：成功。任务完成。

James瑟缩了，感到在这个人越来越多得大厅里待不下去了。

“你杀了他……我……我们杀了他，”他气息急促，士兵感到恐慌开始蔓延，遮蔽了他的神智。

‘他是我的任务，’士兵直言不讳，显然他说错话了，因为James爆发了。他推开拥挤的游客，拔腿冲出博物馆。

他的惊恐发作愈发剧烈，呼吸毫无章法，他在繁忙的街道旁停住脚，气喘吁吁。士兵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因此自己接过了控制权。

现在他可以呼吸了，可是James仍旧在头脑深处默默啜泣。

‘提议无法接受，’他告诉James后，在记忆中搜索其它可行的管理者。他没花多长时间。
Anthony Edward Stark。钢铁侠。所属机构：复仇者。危险等级：高。指令：避免交战，必要时活捉。以备招募需要。当前状态：存活。敌人。洞察计划的目标。

很好。一个工程师。组织曾想吸纳他。同时具备了管理员和机械师的双重属性。

完美。

他决意已定，当James没有异议后，他立即动身。

Operation Wings。管理人：Anthony Edward Stark.


—— Tony Stark—— ——

“Jarvis？”我抬起头，眯缝着眼睛。

“Sir？”

“你把马克101重新漆了一遍是几个意思？”我耐心的询问，回头瞅了一眼已经惨不忍睹的装甲。

“我相信您下令要彻底维修一下。您的方案中也包括重新上色。”

“那方案中清清楚楚的‘金红两色’跑到哪去了啊？”

“Barton先生认为应该与时俱进，”Jarvis不情愿的说。

“你个老伙……”我低声咒骂，往亮紫色的装甲上扔眼刀。上面画满了粉色的桃心！“是时候启动讨人嫌弓箭手计划了，J。”

“如你所愿，先生。”

“如果奥利弗奎恩以为自己能跟我没大没小，那他那颗小鸟脑袋一定是在做梦！”

“呃，Sir？”

“而你，别以为你跑得了，Jarvis！我知道真实情况是你任由他修改方案，你以为你在演搞笑片，不过咱们等着瞧，看你下次防火墙升级时你还搞笑不搞笑！”我吓唬我家的人工智能，想要想出个够格的复仇计划。

“我拭目以待，不过有件事我得先告诉您……”

“别改变话题，J……你别也来煽风点火，Dummy！”哔哔作响的小机器人在我脚边惊慌失措的绕来绕去。“把它给我按计划重漆一遍，Jarvis。红色和金色，我说的还不够清楚么？红色和我勒个什么玩意儿？”当我看到一个穿的像流浪汉的人站在我工作台后面时，不禁脱口而出，“安全漏洞……Jarvis？！”我气急败坏的喊道，考虑召唤盔甲……然而我又万般不情愿给Jarvis留下我穿着紫不拉几的盔甲战斗的影像记录呢，真是多谢。

“我一直想通知你呢，Sir，那个—”

“我需要465号文件里的指令，”那人用一种阴暗低沉、跟机器人差不多的语气说道。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你在说啥？”

“也必须要进行机械维修。”

我目瞪口呆的盯着他足足有一分钟，才注意到浅蓝色牛仔夹克的左边袖口的金属一闪而过。

这特么的玩我呢……

“Jarvis？为什么冬兵会跑到我工作室里……现在几点了？”

“早上三点十五，Sir。”

“真会赶时间，”我盯着这个九头蛇杀手。前杀手？还是该叫他Bucky？我怎么晓得啊。

我唯一确定的是当我去医院探望Steve，要不是那家伙看着跟要咽气了似得，我一定会骂死他，神盾该死的失控了，九头蛇计划大开杀戒——还想顺便杀了我——结果他居然没叫上我，自己跑去摧毁神盾拯救世界，哦别忘了还有九头蛇杀手兼他好基友巴基他大爷的巴恩斯把他打个半死送进了重症监护室。

Steve在今天之前已经等不及的出院了，Nat告诉我……好吧，暗示他与他新基友小鸟2.0心急火燎地搜寻Barnes去了。

显然，在助伟大的美国队长一臂之力上，我还不够格，不论是从两个神经失常的间谍组织手中拯救世界还是追捕一名离经叛道的失忆暗杀者。

谢谢你这么不地道啊，Steve。

问题是，为什么冬兵会跑我这来，而不是跟他的好伙计Steve在一起。哦，对了……指令和维修。嗯。

“那么……”我呼出一口气，小心翼翼的盯着冬兵。他看上去……简直可怕极了。那些挂在他健壮躯干上的衣服松松垮垮的，可能是从垃圾箱捡来的，又脏又……臭。油腻且没修剪的长发让他能出演年轻版的斯内普教授。空洞的双眼充满疲乏和紧张，仿佛是意志力在强撑着才没闭上。可能就是靠意志的力量。

往好了想，他不是来杀我的。棒！

“我需要任务指令和维修，”他重复道，继续一脸茫然的盯着我。

“好吧……Jarvis？来点提示？”

“我正在搜索九头蛇数据库中泄露的信息，”他告知我，冬兵抬头看向传来贾维斯声音的天花板。既没拔刀也没掏枪说明这俩人已经在进工作室前打好招呼了。估计这就是J放他进来的原因。“看起来大部分跟冬兵有关的档案不是被设限就是遗失了。”

噢，Natasha。难怪你现在是Steve身边的红人了，窃取和清除档案……真是个坏孩子。

“那个文件呢……呃…465号，是吧？”

Jarvis一秒都没耽搁，将文件投射到我面前的全息大屏幕上。

“这份文件附属于Project Wings，”他提醒道，将那个计划的其余档案也放到屏幕上。

我读到的内容让我血液都凝固了。

“那帮狗杂种……，”我小声骂道。“难怪你什么都记不起来，”与其说跟他说话，我更像是自言自语，文件详细描述了佐拉如何用条件作用的方式把他的记忆切分为各个部分，再用冬兵的程序化过程把他们分门别类的锁起来。

真恶心。

实验室小白鼠都比这强。九头蛇就是用这种方式对待James Barnes以打造出他们自己的完美武器。因为该死的，这家伙简直不死不休。他在成为冬兵的前十年时间里一直在给九头蛇找麻烦。他与洗脑程序相对抗的力量我真是想都不敢想。因此佐拉才出此下策。

愤怒的火花在我内心燃起，全都针对九头蛇。也有一小部分是对Steve，他居然没邀请我一起去歼灭九头蛇。我现在能把好几个……成百上千个九头蛇哨所炸成一朵烟花。

冬兵——因为他显而易见不是James Barnes——耐心地等我梳理完全部信息。只有Dummy哔哔哔时他才眯起眼睛，露出一丝警惕的迹象。机器人在离他几步之远的距离停下，不停地把自己的脑袋…手…对着金属臂伸出去缩回来。并没碰到金属臂，或者说一直在将碰不碰的，Dummy显然对它好奇死了。

我也是。

我把注意力拉回含有指令的文件里，这下我彻底不淡定了。这一定是开玩笑。我笑的直不起腰，眼泪都笑了出来，胸口疼的喘不上气。

“你不是来真的吧，我靠！这是Loki级别的扯淡呐。”我冷静了一会儿，脱口而出。

然后Dummy开始拿灭火器喷我，不怪他，我确实感觉有点着起来了。

在我用一块抹布擦了把脸后，直直盯着对面士兵的双眼…非常困惑的双眼。

“呃，抱歉，就是……文件里的指令？即聪明绝顶又愚蠢透顶。该死的，佐拉，你个阴险的家伙。”

大体上，佐拉创建了好几类触发物，每个都能解锁Barnes记忆的不同部分。而有一个特殊的触发物能启动这个计划本身。他当然会创建这个计划……这个任务存在的目的就是永远无法启动。Barnes也因此绝对无法逃脱他自己头脑的牢笼。

所以它的启动命令是杀死美国队长—Steve Rogers。在当时看来这是个好点子，佐拉可不知道好好队长一直没死，未来的某天还能破冰重生。更不用提那些人灵光乍现觉得既然这个计划成功了，不如封存档案，将它束之高阁，彻底遗忘。之后的后果还挺严重。要是佐拉还活着多好，他就能亲眼看到他的计划怎样重创了九头蛇。

至于其他的命令，那些触发物……九头蛇完了。

真正有趣的地方是他们并没有为这个任务指定一个管理员……这意味着冬兵自作主张才选了我。我猜只是出于实用的考虑，不过去他的，九头蛇完了。

显而易见，九头蛇的各个高层要么有着特殊代号要么有个特殊纹身，那么想要解锁Barnes的记忆，冬兵就得把他们全宰了。一句话概括Project Wings？让我们像审判日降临一样屠了九头蛇吧！

我提没提九头蛇自寻死路这件事？

“我该怎么称呼你？”我问那个一动不动男人。

“The Soldier。”

“听着真丧气……好吧，你高兴就好。Barnes在不在那？”他应该在，鉴于文件里的记载，完成初始任务能释放他的人格和一些非常基本的常识，

“他在。”

“我能……跟他说说话么？”

“否决。”

我狐疑地眯起眼睛。“为什么不行？”

冬兵思索了好一会儿才答道。“他现在……很悲痛。”

“嗯……如果我从七十年的沉睡中一觉醒来，不光失忆了，还有个九头蛇出品的杀手人格在控制我的身体。我猜我也会挺消沉的。恩，那么你是在……保护他。真有…意思。”

我不知道关于冬兵外界是怎么说的，可至少我紧绷的身体放松了一些。

“我就直说了。你想让我…修理你的手臂…并且按照文件里的要求命令你，让Barnes能够找回记忆，”我总结道，士兵点点头。

“确认。”

我克制不住的咧开嘴。“好极了，士兵。咱们开启狂欢序幕吧！”

Steve真得气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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